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河南开封校园霸凌名律师

关于河南开封校园霸凌名律师的信息

admin admin 发表于2024-02-21 19:36:10 浏览91 评论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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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947年5月22日《联合版》社论《正视学潮》

  作者 宋致新

关于河南开封校园霸凌名律师的信息

  1947年春,由于国统区民生凋敝,物价飞涨,连大学教授都穷到没有饭吃,学生因交不起学费而失学……在此情况下,由北大学生率先发起了“反饥饿,反内战”的学潮。学潮很快蔓延到全国。5月20日,北平、南京、天津、上海、武汉等地大学生纷纷举行“反饥饿,反内战”的大游行,掀起了全国学生运动的高潮。

  5月初,河南大学教授开始罢教。《联合版》就此发表社论《从大学教授停教谈起》,文中说河南开封校园霸凌名律师:“教授尚且不敷生活,每月一万元公费度日的学生怎能活命。大学教授弄到这般地步,我们的教育算什么教育?我们的国家算什么国家?”5月22日,河南大学学生自治会决定以罢课支持教授罢教,并组织请愿团赴南京请愿,千余学生走上街头,把欢送活动变成一次大规模的游行示威。联合版以头条报道此消息,并配发社论《正视学潮》,指出“国家残破到大学生、大学教授没有饭吃的严重程度,而战乱仍不能息,清明仍不能有,这个问题又如何严重可怕河南开封校园霸凌名律师!这种混乱闷郁的局面,实在不能任其拖延下去了”

  5月28日,开封警务处突然出动大批武装宪警及便衣包围了河大校园,按照预定名单逮捕学生46人。《联合版》于5月30日发表社论《河大不幸事件应从宽处理》,社论说河南开封校园霸凌名律师:“学潮的发生,不拘从什么角度来看,都是直接产生于社会不安。……盖年青人为国家之瑰宝,青年对政府的措施,纵有不满,但政府对于青年,只能视为子弟,决不能存丝毫敌意。”

  

  1947年5月30日《联合版》社论《河大不幸事件应宽大处理》

  《联合版》不仅发表了同情河大学潮的社论,还派记者李崧灵到河大采访学潮,写了详细的新闻报道;我父亲和《力行日报》社的李辛霖,也以“《大公报》特派记者”的名义,在上海《大公报》上披露了警察在河大用美式手铐逮捕学生的事实。这样就触怒了国民党当局,决定对《联合版》采取行动。

  全国学联将6月2日定为“反内战日”,号召全国学生在这一天同时举行示威游行。开封国民党当局得知消息,决定“先发制人”,于6月1日全城戒严,出动大批军警,实行大逮捕,这一次,据报载,共抓走44人,其中有大学教师罗绳武,河南大学数十名学生,还有7名新闻记者,包括《联合版》副总编辑孙良田、副经理梁建堂采访主任李崧灵和我的父亲赵悔深等,以及《民权新闻》记者刘世明、《工商日报》记者李军泗,《力行日报》总编辑王曼洛。

  从5月28日到6月1日,开封警务处前后两次逮捕90多名学生、教师和新闻记者(或者更多),造成了很大的社会震动。

  其实,在大逮捕的头一天,《联合版》社长郭海长已从河南开封校园霸凌名律师他父亲那里得知此消息。当时报社进行了商量,认为要逃走既不可能,且会授人以柄,给报社带来更大麻烦;坐以待毙也不是办法,最好是反守为攻,在报上揭露河南省府秘书主任、合作事业管理处处处长田梦嘉贪污的事实,这样,就是被抓,也可说成河南开封校园霸凌名律师他们“挟嫌报复”。报社公推我父亲写这篇文章,当晚,我父亲用毛巾扎住头,把清凉油涂在太阳穴上,熬了一个通宵,写成《整肃贪污》一文。文章写好后,刚刚睡下,天还没亮,特务们就到了报社,荷枪实弹,把他和孙良田、李崧灵、梁建堂等4人抓走。

  父亲晚年在《我与前锋报》一文中回忆道:

  ……大家推我写这篇社论,我坐了一夜,社论写成了,非常疲倦,刚刚睡下,特务们就来了。那时天还没有亮,他们就挨个把我们抓走了。现场戒备很森严,荷枪实弹。我暗想,可能就这样拉到西门外活埋吧,后来看看不是那样,都集中到开封南关外省训团,关在一个大屋子里,一百多人,有男有女,有老有少,睡在几排大炕上。门口站着岗,吃饭有人送进来,不准我们出进。

  当时已经知道,要暗杀、活埋,他们会秘密抓的,既然公开抓,押到公开的地方,那就不会秘密活埋了。……有一天,省政府警务处长杨蔚到那儿察看,把被抓的人集中起来训话,当然要大骂共产党。他表示将来如果被共产党抓住,肉割成一条一条的,他还是要反共的。接着大骂河大的学生运动,其中集中骂《大公报》,说《大公报》这么一个全国性报纸,竟然公开造谣,说他们到河大去捕人用的是美造手铐,为什么说他用美国手铐?这是让他丢脸。杨蔚还说:对于《大公报》上登这些东西,他们要查,查出来了,决不善罢甘休。杨蔚怒吼着说:“你们不是天天都想到解放区吗?将来查明后,把你们都送到解放区!”他的所谓解放区,就是枪毙,活埋,他们把枪毙、活埋人叫做解放,投到黄河里,也叫解放。这次毕竟是镇压性质,过了十天,就把绝大部分被关押者释放了。

  (李蕤《我与<前锋报>》,载1983年《河南文史资料》第11辑)

  我父亲和孙良田、李崧灵、梁建堂被捕后,《联合版》社长郭海长和其他各社社长积极奔走营救。6月11日,各社社长赴南关演武厅,对在押七名记者进行联名保释,在社会各届的压力下,省警务处不得不将被捕7名记者释放。当日的《联合版》报道,这一天,各报社派了三辆汽车被捕记者接走,先安排到国际照相馆摄影留念,并在新春饭店大摆宴席,庆祝7名记者获得自由,宴会一直到下午3点多才散。他们被誉为“沙城七君子”。

  我母亲晚年回忆此事时,将父亲1940年10月在《阵中日报》被捕和这次在《联合版》被捕做了对比,她说,1940年父亲被捕时,在洛阳劳动营关押了3个多月,没有人敢出来为他说话;而这一次,社会舆论都站在他们一边,不少人纷纷到关押地南关演武厅探望慰问,对被捕者家属更是关怀备至,“……许多人闻讯后,纷纷到我家中慰问,有的送来米和钱,有的人帮助分析形势,打听消息。在那些日子,我家中是从来没有的热闹,简直宾客不断,应接不暇,我也从没有感受到那么多朋友的支持和关怀。与悔深第一次被捕相比,形成了鲜明的对照,使我认识到黑暗势力正在萎缩,人民大众正在觉醒,光明已经在望,心里便宽展不少。”(宋映雪《患难夫妻六十年》,收入《让我们的爱伴你远行》,武汉出版社,2003年版)

  

  1947年6月10日,因支持河大学生运动而被开封警察逮捕的七位记者出狱后合影。前排左起:梁建堂、赵悔深(李蕤)、孙良田、李崧灵;后排左起:刘世明、王曼洛、李军泗,这七名记者,被誉为“沙城七君子”。

  

  1947年6月10日《联合版》新闻:被捕记者今可保释

  1940年10月父亲第一次被捕时,父亲的朋友、远在重庆的“国新社”社员高天,曾写了《寄给我们的破冰手》一诗,寄给周启祥托他转达给我父亲,表示慰问。周启祥无法转达,也无处发表,就把此诗带在身边,一直到1943年,才把此诗发表在1943年《扫荡简报·诗场》第2期(该文已轶,存目);1947年6月父亲第二次被捕时,又有一位化名“纪北”的作者,在某报刊上发表了《无罪的罪人赵悔深》,在这篇文章中历数了父亲对河南进步文化所做的贡献,他说,这群记者“要说有罪,罪在忠于河南的人民。”

  无罪的罪人赵悔深

  纪北

  1947年6月(发表刊物、时间待查)

  典型的北方农民性格,朴实,纯厚,诚实不欺。永远拖着沉重的步伐,脚踏实地地向前迈进。没有炫目的锋芒,但却像一股黄土底层的缓流,十几年来浸润着冻结的中原的土地。

  他是河南汜水人,一位泥土气息十分浓厚的作家,抗战以前写出不少有力的杂文和文艺理论,以“李蕤”为笔名发表在《文学》《中流》《水星》等文艺杂志和河南的报刊杂志上。假如他像许多作家一样愿意闻名于世的话,他会有不少专著印行了。然而,他不,他只是默默地工作,默默地为“解冻中原文化”而工作。

  抗战初期,他是《大刚报》(当时还在河南出版)派出的第一个战地记者,奔驰于平汉津浦两条主要战线,在黄河北岸,在徐州曾几次出生入死,写出了许多精辟深刻的战地通讯。二十九年,他担任第一战区《阵中日报》(洛阳)编辑主任期间,被该报负责人(军统特务分子)诬陷入狱,囚监经年,吃尽了苦——这就是他几年为军中文化工作的报酬。

  经全体豫籍参议员和河南大学许多教授的保证,他恢复了自由。此后几年,就一直留在豫西的山国里,担任南阳《前锋报》主笔。《前锋报》是抗战中始终坚持出版的民间报纸,抗战后期,全河南只有这一张报。抗战胜利后几经挫折,才移一部分到开封,与另一家民间报纸《中国时报》出联合版。这期间,他就担任《中国时报》和《前锋报》联合版的总主笔,联合版的评论是十分公平的,每当反动派恶流高涨时,该报以沉默代替抗议。因此得到河南大部分读者的拥护,也受到反动派的敌视。

  反动派五月底为打击河大学生运动,终于再度把他拉进了监狱。和他同时被捕的联合版的副总编辑梁风,孙良田,《力行日报》总编辑王曼洛,《民权新闻》总编辑刘世明等六人,都是河南优秀的青年记者,都是无罪的“罪人”。

  如果说他们有罪,罪在忠于河南的人民!

群贤毕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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